斜栏瘦影
研究安氏别墅,得靠这座小木楼的主人喻惊鸿,但她不肯说的话,你怎么也撬不开她的嘴说出来。这里头有一个传奇故事,延续至今天听说有百年历史。喻惊鸿是第三代,喻安澜是第四代了。也不知道是什么诅咒,母女俩也在承受着这孤苦。
城市在飞速发展,人的观念在日新月异,而喻惊鸿一病二十年,一切思想停留在她风华正茂的六十年代末,她守着一份纯洁的爱情至死不渝。
你劝不开她也说不过她,因为一直身体各种状况不断出现,让医生根本无法断定她出了什么问题,最后只能断定:她是一个间歇性精神病人。
发病的时候,各种疼痛,各种想死。
看着安氏别墅里,蒋耕叔叔安慰着妈妈
,喻安澜也冷静下来了,泪也止了。安澜此刻脑子里很空洞,习惯性地摸一摸挂在胸前的玉如意。
玉如意很小很精致,那是很小的时候,开家长会,喻安澜又哭着问妈妈要爸爸。
喻惊鸿把挂在脖子上的玉如意拿出来给安澜戴上说:“关于你爸爸,妈妈只能给你这么多。对不起囡囡,妈妈没用。”
每每想到这,喻安澜唯有长叹。
“安澜,安澜!”
蒋云松一声温柔的呼喊从小木梯下面传了上来,把安澜从小时候的回忆里惊醒了回来:“我听到这边有哭声,知道惊鸿阿姨一定又发病了。”
安澜忧心地向蒋云松说:“云松哥哥,妈妈近来动不动就这样子,病情在加重。”
蒋云松边上楼,边叹了一口气说:“那你以后更要注意,别提她在意的或者敏感的事情
了。我问过医生,他说这类病人很需要有安全感有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