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芙不确信的问道。

“若有一字不实，小心你的小命！”

云清芙觉得自己的脖子处突然吹过一阵凉飕飕的阴风。

“咳咳……”清了清嗓子，云清芙开始胡扯，哦不，讲真话。

“这事的渊源要从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说重点！”

沈溪石狠狠瞪了她一眼。

云清芙暗暗撇了撇嘴，“草民父母一直想要个男孩走仕途光宗耀祖，奈何草民是个女孩，为了证明给他们看，女子未必不如男，所以，草民只能伪装成男人，为自己谋一份锦绣前程！”

她答的飞快，言简意赅。

沈溪石设想过多种她的解释，甚至会觉得她未必对自己说真话，不定又要胡扯，就是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因由。

女子未必不如男？这个论调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你难道不知，你这种行为是欺君的大罪？”

“草民自然知晓，但，人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去生活，若真如此，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嗯，她把现代极具煽动性的鸡汤文化都毫无保留的传递给了沈溪石。

“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去活……”沈溪石咀嚼着她的话语，却越想越觉得有深意，从她作画就能看出她是个有思想的人，他早就坚定了想留云清为自己效力的心思，再加上她这番男子都未必有的见地，虽说她欺骗了自己，但，他却舍不得

杀她了。

“云清，你怕死吗？”

云清芙闹不明白，不是说着“女扮男装”的背后因由问题，怎么就又扯到了她怕不怕死的问题上了呢，这话风转变的委实有点快。

但她向来是个诚实的人，“回沈大人，草民当然怕死！”

沈溪石一愣，原以为她会说长篇大论的胆大话语证明自己不怕死，谁知，竟如此坦诚的承认自己怕死了，很好，他想听的就是这个回答。

“本官给你两个选择，一，成为本官的人，二，成为阎王爷的人！”

话落，云清芙很恨不得一口唾沫喷他脸上。

成为他的人，什么人，玩物还是棋子？成为阎王爷的人，不就是让她去死么，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