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阿阵……”
听琴酒的命令,绘梨开始这样叫他。
“他谈过恋爱吗?”
“怎么可能。”
“虽然很不想赞同,但是小
亲爱的,他的世界里只出现过你一个人,关于洁净和忠诚度这一点,他的确无可指摘。”伤口的小姐,
好像再也不会回来了。
“任务快要完成了吗?”她没有遭受过多少挫折,
所以也变得藏不住心思,这几天总是这么问。
黑泽阵看见她迫不及待地把棉签丢进垃圾桶。
“嗯。”
他轻轻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吗?”
“哦……”
她像是觉得有点奇怪,又像是不太适应,轻轻别过脸不看他。“那、那你加油叭。”
说完,她就从身边离开了。背影像是一只惊慌逃窜的兔子。
黑泽阵安静地捂住自己的伤口,慢慢用力,把那里捏得重新渗出血液来,一个人坐在这里,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