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阴阳怪气的调调,也不知道你是说给谁听呢。”艾青一开口,冯川便不说话了。
林怀之无奈的摇摇头。
艾青想要蹲那个让她们持续背锅的人的态度还挺坚定,入城之后跟两人只吃了一顿饭,便重新出了城。
“不是,好好休息一晚,对他后背的伤口有好处。”冯川一万个不情愿,反而林怀之平静如常,“无妨,后背上了药,今日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艾青点头,“药还是要上的,至于休息,城镇附近并无野兽,也不必非得悬在树上,今夜我在旁边陪着他便是。”
冯川转转眼珠,“要不这样,你们两个去蹲人,我就住在城里,你们搞定了再回来找我。”
艾青直接伸手拽住他耳朵,“你最好放弃你脑子里的想法!”
冯川叽叽歪歪半天,还是被一同拉走了。
没人能确定那个什么拿着密函的人会一直走这趟路。
冯川显得相当没有耐心。
“都已经过了两天了,还是没人来,会不会那个人根本不走这条道,对方只是在拦截我们。”
“应该不是,那些人虽然布置在这趟路上,但并未有关于我们具体信息的传递。”
“不可能吧,一人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想杀我们。”
“这一路走来,多半遇到的都是阵势,我们从中经过,难免受到殃及,对方害怕我们泄密,会出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这是艾青目前能够得到最合理的解释了。
“那他们凭什么笃信对方一定会走这条路?”
“也许,对方知道汇合点也说不定。”艾青捏着下巴,“总有一定要走这条路的理由。”
又等了三天,连艾青的耐心都快磨没了的时候,总算在打猎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浑身是血,昏迷着的男人。
哪怕有冯川在,也仅仅只能让他回光返照。
他失血过多,血气亏损,不是一时半刻通过药物疗伤能见到成效的。
那人一边吐着血一边掏出了一封信,塞到了艾青手里,话都没说上一句,就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