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惺瞪了一眼表现夸张的吴刚,道:“笑什么笑,再笑就让你出钱买。”
吴刚立马委屈地道:“小公子,不带这样的啊,你不能因为打不过我,就拿身份压榨我的灵石啊。”
“我呸!”
陈常惺瞪着眼道:“我打不过你?压榨你?老子要是和你同等境界,头给你打歪!”
吴刚立马眼观鼻,鼻观心,顾左右而装聋。
陈常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转头看向老爷子,再次面露谄媚之色,贼笑道:“那啥,老先生,你放心,我从您这儿剥削…呸,我从您这儿借用几件儿宝贝之后,您可以去找我那位当家主的叔父要钱,这次是他要我来缺啥补啥的。”
洪旌旗老先生面露痛苦之色,只是装聋。
陈常惺咧嘴一笑,冲着一旁守着的阿俊笑问道:“阿俊啊,你告诉我,老先生炼制的宝器,都摆在哪几排玉卡槽里?”
阿俊面色一变,如临大敌,道:“少东家…这个…我不清楚啊…”
陈常惺笑眯眯地道:“你可晓得,欺骗东家是什么下场?听说你即将出任德隆宝器坊的副掌柜一职?”
“少东家请,小人给您带路。”
前一刻还如丧考妣的阿俊立马挺直腰杆,伸出右臂,声音洪亮。
陈常惺立马贼笑着乜了吴刚一眼,然后便清了清嗓子,挺胸抬头,随着阿俊走向了南面堆放成品的卡槽处。
老先生虽然还是坐在椅子上,但却用余光撇着陈常惺所在的位置,每当陈常惺从架子上取下一件他亲自细心炼制的法宝时便会流露出肉痛的表情,当陈常惺的贼手落到下品神器上的时候,老先生捶胸顿足,悲愤欲绝。
等到陈常惺心满意足地几乎将一个乾坤袋挑满之后,终于停下了贼手与贼眼,冲着不远处的老先生大笑一声抱了抱拳。
“感谢老先生的慷慨,祝愿老先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晚辈先告辞了。”
陈常惺挑选法宝的时候那叫一个小心谨慎,可此刻“逃出”德隆宝器坊的速度则快如闪电,那叫一个麻溜啊。吴刚堂堂一位灵尊修士,竟险些被陈常惺给甩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