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礼道:“你去找陈乐育,在修行上,无
论你需要什么东西,都可以直接找他要,他会全力支持你。”
陈常惺犹豫道:“可是…”
陈德礼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我为什么没有问你有关于你爷爷的事情,为什么没有问你你们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为什么要把意义如此重大的木剑交给你。”
陈常惺点了点头…
陈德礼摇头道:“小子,三十多年前我是亲眼看着我的亲生儿子被驱逐出宗的,这件事情在我心中早已留下很深的伤痕。你与我说那些陈年故事,不过是帮我上药而已,想要痊愈,得我儿子亲自与我说才行,你小子说出来啊,没那个感觉。既然用处不大,我听你说过,日后肯定还要再听他说一次,何苦多矫情一回?至于为什么将这把意义重大的木剑交给你…”
陈德礼笑了起来,眼中似有星辰。
他先陈常惺一步离开院落,扬长而去,只留
下一道豪迈至极的话音自院落里回荡。
“小子,巧字旗支脉已沉寂多年,我亲生儿子也被迫离家三十余载,如今大好机会就在眼前,赌上一赌而已,就算真赌掉身家性命,那又如何?老夫韬光养晦三十余年,如今入世,要教那些欺我的、欠我的,一个不落,全讨回来!”
陈常惺凝视那道渐行渐远很快消失在视线尽头的身影,手中木剑在这一刻仿佛沉重了许多倍。
他本以为此番促膝长谈,会持续很久,又哪里想得到老爷子是位如此爽快的人?
聪明人总是喜欢长篇大论,陈德礼这样利落的聪明人,陈常惺则极少见。
如今一见,心底敬意,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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