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奴们拳打脚踢,青衣少年惨叫连连。
“兄台,兄台,快救救我啊!”
“我要被打死啦。”
“你怎么那么狠心哇!”
少年一边被揍,一边惨叫,一边冲着陈常惺求救。
且不说这少年才刚刚得罪陈常惺,陈常惺用不着自己出手便有人教训他,乐得轻松还来不及,令狐晚歌被杀一事更让他心中对“行侠仗义”有了心结,又怎么可能出手救他呢?
无论少年怎么喊叫,陈常惺都装作没有听到,自顾自地饮着酒。
“少爷,这小子虽然长得白白嫩嫩的,但骨头很硬啊,怎么打都没事儿,反倒是我们累得够呛,要不动用武器吧?”
这时,有个恶奴冲着锦服青年提议。
锦服青年立马拍手叫好道:“这是个好主意,把你
们的斩雪刀都拿出来,将这小子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喂狗!”
那恶奴立马兴奋地点了点头,然后从腰间拔出一把雪灿灿的长刀,其余恶奴也纷纷效仿。
刀光映亮了陈常惺的眼睛,陈常惺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酒杯也停在了空中。
将人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那叫凌迟。
这少年虽然有些荒诞过分,却还罪不至此。
只是…
一想到令狐晚歌,陈常惺又将酒杯抬了起来,一仰头,杯子已干了。
“呼。”
火辣的感觉充斥胸腔,陈常惺的眼睛缓缓地眯了起来。
这时,又是一道刀光映亮了陈常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