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觉得你们这些后辈太不孝顺,祖坟都被人挖了还不知道。”
“所以她上了暖暖的身想代替你们的祖宗教训你们一下。”
[挖人祖坟遭雷劈啊!]
[怪不得她让你们叫她祖宗,严格来说她那个年纪也算是你们的祖宗了,而且平日里还庇佑你们。]
[快回去看看你们家祖坟吧。]
[突然想起来我也好久没有去祭拜过祖先了,希望他们不要生气,过两天我就回去。]
[石头精还挺重感情的,它生气还是因为觉得你们对太奶奶不好。]
[妖精也有情,妖精也有爱,那我这么喜欢我家猫,它会不会有一天也成精,啊!可爱的小猫妖~]
[我已经开始捡石头了,等我捡一百个,我天天擦,天天烧香,总有一个会成精的对吧哈哈。]
[直播间门是在讲故事吗?新人疑惑。]
[楼上,主播是大师,点点关注下回早点儿来说不定能抽到名额。]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霍小霜焦急道,“我们现在带着暖暖回老家,把祖坟修缮好行吗?”
“那个石头……嗯,石头祖宗的……”
霍小霜有些卡壳。
一旁的霍星宇连忙补上,“石头祖宗的本体在哪儿?”
江满衣:“本体具体的位置我也不知道,毕竟你们算的是暖暖怎么了。”
“你们可以去问问它,它应该会告诉你们的,不过最好带点儿赔礼。”
“毕竟它确实庇佑了你们很久了,也是看在你的太奶奶的身份上才对你们这么好的。”
霍小霜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大师我知道了,多谢大师!”
如果不是大师告诉她,她还真不知道原来是这样。
细想起来,小时候她问过爸爸,太奶奶的坟墓里是不是有陪葬品,她爸爸说太奶奶的陪葬品只有一块石头。
现在一想起来就对的上了。
霍小霜见连麦已经被挂断,她连忙给自己的妹妹霍小雪打电话,“喂?我知道暖暖是怎么了,我跟你说……”
——
“啊!!!!”何泰躺在救护车上,只觉得自己的□□疼得越来越麻木。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去招惹这个人了。
如果他没有去骂她的话,他就不会这么疼。
此刻他的脑海中都一直重复着医生给他说的那句话,“如果下肢还在的话,其实六个小时以内还是可以接上的。”
“可惜……”
可惜他的下肢已经被扔进了厕所里,水一冲,早就找不到了。
何泰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刚刚的后悔烟消云散。
好恨!
他好恨啊!为什么这个贱女人能够有这么厉害的手段,为什么不是他!
凭什么!凭什么!
何泰越想表情越扭曲,只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江满衣。
他脑海中的声音越来越大,怨念直达天际,何泰只感觉自己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恍惚间门他好像听到了医生的声音。
“病人大出血……”
何泰只感觉过去了很久很久,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了躺在救护车上的自己。
看到了正在抢救他的医生。
“你就是何泰对吧?”他正茫然的时候就看到一旁有一个穿着白色长袍,头上戴着一顶高高的帽子,手里拿着一条链条的人正看着他。
一见生财?
何泰迷茫的点头,就听到那个男人继续说道,“ok,跟我去阴间门报道吧。”
“阴间门?”
何泰反应过来,他慌忙就想要跑,“我不去阴间门,我不去!”
“我要杀了那个贱女人报仇!”
“哈哈对啊,我现在是鬼了,我是鬼我能杀了她了!”
他脸上的表情癫狂地和疯了一样,整个人大笑着就要跑。
赵生不耐烦地一甩勾魂索,刚想要跑掉的何泰就被抓了回来,“还想跑?罪加一等。”
“辱骂孟婆,你小子可是有福气了,孟婆可是特意让我好好关照关照你。”
何泰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一动不能动,他想要开口却发现根本张不开嘴。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凭什么就只有他总是被这样子对待!
赵生看了一眼何泰,微微摇头,再一闪身就出现在了阴间门。
何泰看着突然变幻了的场景,他又害怕又觉得愤怒,为什么他都死了还要被别人管束。
他都是鬼了,凭什么不能去报仇!
可是现在的他根本就不能动弹,他只能任由着这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把他拉着来到了一个地下通道口。
地下通道口两旁站着两个手拿着刀叉的鬼差,鬼差一见到赵生便立马拱手,“白大人。”
赵生微微点头,笑道,“这个鬼麻烦你们多多照料了。”
两鬼差打量了一番何泰,“就是他辱骂了孟婆大人?”
“啧,真是鬼不可貌相,今日孟婆大人被骂都已经上了头条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只弱鸡。”
“他好大的胆子!”
“白大人,您放心,我们一定为孟婆大人讨回一个公道!”
何泰看着这两个长得奇形怪状凶神恶煞的鬼差,只觉得心里害怕的紧,他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们说的孟婆大人是谁,为什么都说他得罪了孟婆。
他没有啊!
他冤枉!
他明明只是骂了一个凡人而已!
想到这里,何泰心中忍不住有了一个猜想,难道那个女人就是孟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孟婆不该待在奈何桥吗?她没事跑到凡间门干什么!
“好,那他就交给你们了,”赵生将无法动弹的何泰交到他们手中,随后又笑道,“放心,此事之后孟婆也会答谢二位的。”
鬼差用刀叉捉着何泰,笑得嘴都咧开了,“何谈答谢,我们地府的公职人员可不是凡人能够辱骂的!”
“咱们本就是同僚,小事一桩小事一桩。”
“走,跟我们去一趟十八层地狱吧,”鬼差押着何泰就往那地下通道去。
何泰现在只感觉自己的腿也能动了,也能张开嘴说话了,可是那刀叉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根本就不敢跑。
“冤枉啊!”他大声哭喊着。
“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孟婆,我不知道!”
他要是早知道的话,他就也和那群舔狗一样舔孟婆了,说不定死了还能当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