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又翻了个白眼:“呦,好大的帽子,可吓死本宫了。”
独孤青绮波澜不惊道:“看来你是不认了?”
“本宫又不是傻的。”柔妃哼了一声,“通敌、欺君?还真敢说呀!”
“你们与曾伤过皇上的亡命之徒勾结,在这大楚后宫之中兴风作浪,逼迫皇上,谋害皇嗣。”独孤青绮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这难道不是里通外敌,欺君罔上?”
就算柔妃再没脑子,也明白这罪名的份量,她怎么肯认:“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独孤青绮做了个抬手动作,荣禄忙将手中捧着的锦囊奉上。
接了锦囊的独孤青绮,轻摇了摇:“物证在此。”又朝随她前来的证人们一挥手,“人证在那儿。”黛眉一挑,目光凛冽,“如此,还敢说是欲加之罪?”
柔妃瑟缩了一下,偷眼去看娴妃,见她低眉顺目,一派平静,柔妃狠狠地剜了娴妃一眼,暗恼自己沉不住气强出头。
可就算知道自己做错,做了几年皇妃,养出来的骄傲也不允许她低头,只能咬牙硬撑:“即便本宫当真有罪,也轮不到你这个废后来指手画脚。”
独孤青绮闲适地靠着扶臂,微微一笑:“像你们这种深闺里养出来的女人,受了闲气,哪怕心里恨不能把人给挫骨扬灰了,可面上仍要装出大度的模样,我独孤青绮和你们不一样,人若犯我,睚眦必报。”
虽然独孤青绮脸上带笑,却看得柔妃后背一阵阵发凉,底气也明显消下去:“你想怎样?”
独孤青绮好整以暇道:“虽然我不是大楚的皇后了,但永远都是桃浦的桃花娘子,既然你们犯在我手上,那就按照桃浦的规矩行事吧!”
柔妃嗓音明显发颤:“桃浦什么规矩?”
“桃浦的花楼,也分三六九等,其中最底层的是丁香楼。”独孤青绮信口扯道,“像你们这种戴罪之身,丢到桃浦,也只能进丁香楼,全年无休的接待贩
夫走卒。”
柔妃身体打起摆子,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你敢!”
独孤青绮莞尔一笑:“你们大可试试,看我到底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