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宏跃看见这个五大三粗不长心眼的司机,就火大,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
“是!”
司机应声离去。
司机离去,伍婶也走到白渝面前,弯腰扶起木椅上的白渝,"来,少奶奶,我们往回屋去!"
白渝此时已经理智了很多,她点了点头,起身跟随伍婶去往自己的卧房。
刚一回卧房,门口就传来脚步声。
“少奶奶,靳医生来了!”
一个年轻的佣人的声音,伸手叩了叩门,朝门内说道。
“嗯,请靳医生进来!”
伍婶扶着白渝在床上躺下,扯了一条薄被,盖在她的身上,一边盖一边朝门外的佣人回应一句。
“是!”
佣人应声,伸手推门。
她身旁的靳医生着一件雪白雪白的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脸上挂着浅浅地笑意,一副温和儒雅的样子。
“靳医生,请进!”佣人做“请”的手势,请靳医生入内。
“谢谢!”
靳明哲应了一声,迈进白渝的卧房。
“靳医生!”
卧房内的床尾处站着一个老妈子,这个老妈子他有些印象,好像叫“伍婶”。
这个伍婶微微低身朝他打了一声招呼,便退向一旁。
靳明哲浅笑回礼给伍婶,然后,提步走向床边。
作为一个有职业操守,又极有修养的医生,靳明哲只向白渝略微苍白的脸上看了一眼,然后,轻声问道:“少奶奶您是哪里不舒服?!”
白渝斜睨了一眼床边直直地站立着的男人,没有说
话。
这个男人,她知道,是老宅的私家医生,名叫靳明哲。她对这个人的印象不太深,只记得他说话很慢,也很有条理性。
“没关系的,少奶奶,若是什么隐疾,我自然会避讳,会请我的助手过来!”
靳明哲以为这个白小姐是有什么难以出口的妇科疾病,所以,开口适时的说了一句。
如果他没记错,这个女人是被摘取了某宫。
白渝冷笑一声,将右手从被角出抽出,举到半空中。
靳明哲看到那只血淋漓的手后,目光一颤,眉间微微皱起,“少奶奶,您这是…”
“靳医生,少奶奶今天好像是去木尚找小少爷…”
一旁不出声的伍婶想要出口解释,但是被白渝尖利的呵斥声给止住了。
“出去!”
“是,是,少奶奶!”
这个少奶奶身份不身份的她倒不是很在意,她在意的是她性子,她的性子不是一般的暴躁。
有的时候,为一点小事,就打骂佣人,有一次,佣人给她递错东西了,居然,二话不说,就罚佣人下跪,而且还是跪一晚。
这都什么念头了?!
怎么还这么剥削压榨他们这些下人呢?!
今天,听她这么一呵斥,知道这是发脾气的前奏,所以赶忙应了一声,逃也似的就往门口窜去。
伍婶离开白渝的卧房后,靳明哲神色恢复到平常,身子微微一低,“少奶奶,您坐起一些,我给您消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