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最年轻的狱卒机灵的很,见那狱卒进去后就猜是要揍欣宁县主,立马起身朝外走去。
一桌子上还有二人。
其中一个看着走出去的年轻狱卒,笑道:“这小子,整天贴狱吏的屁股!肯定又是去告状了。”
另一个喝着小酒,吃着驴肉,笑道:“哎哟,随他去吧!最近那个小县主给的钱,我连老家房子都盖起来了!照顾着点不应该的嘛,那小子....”
吃着驴肉的家伙头向着监狱深处指了指,小声道:“那小子拿了黄金就去赌,无底洞啊我说!这回肯定又去找那小县主要钱了,真是的!我都看不过去。”
“也是!随便办点事就10两20两黄金的,我原本还得存10年才能存娶媳妇的钱呢。这回好了,完满了!豆腐店二丫头允我了,明日我就去提亲去!”
吃驴肉那家伙羡慕道:“哎哟!那个丫头水灵的,你有眼光!恭喜恭喜哈!”
二人有说有笑的吃喝着。
监牢里头,那满脸闷气的狱卒狠狠的打开牢门,冲了进去。
一把拽起坐在地上的司倾,扬起手就是一耳光。
“啪!”
男人的手粗糙壮实,一巴掌就把司倾打翻在地。
她捂着半张脸,头晕目眩的。
狱卒手持一根黑铁棍,冷笑道:“好好跟你说话,你就摆起架子来了是吧?还当自己是县主呢?”
“真是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不打几下皮就痒痒!”
狱卒扬起黑铁棍,呼呼的打在司倾身上。
以他多年做狱卒的经验,这黑铁棍本体实心的,很有分量。所以这打下去也是有讲究的,不能打头部、关节位置,要找肉多的地方打。
这样打的又疼,又不容易将人打死。
司倾本就身体虚弱,这十斤重的黑铁棍打下来,让她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真的!
疼的她只想哭。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无助极了,像个无力又弱小的猫儿狗儿似的,只能蜷缩着哭喊着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