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飞刀插在了他的身前。

方信微怒道：“李兄，你这是何意？”

李牧凡缓缓走来，淡笑道：“方兄，你的长剑呢？”

方信一楞，道：“自然在储物袋内。”

李牧凡哈哈大笑。

“凡是练剑之人，手中必有剑茧，方才我拉住方兄的时候，却发现你的手光滑无比，如同女子，这是何故啊？”

方信皱眉道：“太乙门中每月会发凝玉膏，何来老茧之说？”

闻言，李牧凡冷笑道：“那你又如何解释指节上的红印？”

“我知道这种印记，只有善使匕首之人才会出现，我可不记得你会用匕首啊？”

“对不对呀，妙公子？”

方信闻言大吃一惊，飞速后退，接着轻轻一个转身，露出了本来面目。

不是金妙儿还是何人？

“咯咯，李兄心细如发，小妹佩服，不过就凭这两点，你如何肯定是我？”

李牧凡笑道：“方兄曾约我三年之后共去四大学院报名，我方才装作不知，用言语试探于你，你竟以为我不知四大学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