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在开玩笑吗?我被一只孔雀表白了?”
“我说的是真的,我说他怎么老在你面前显摆。”
颐尘笑的倒在了阿汝怀里,阿汝也忍不住笑起来。
“不可能!”凝霜摇头,不愿相信:“他很欠揍,总是找打,怎么可能是求偶?”
颐尘反驳了凝霜那信誓旦旦的话:
“可能欢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是不是年龄尚小、没发过情?所以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他这状态,绝对是求偶。
凝霜你太逗了,人生第一春竟然是只孔雀。欢杨一直粘着你,原来你是被一只发情的孔雀给碰瓷了。”
“师叔你别说了!”
凝霜红了脸,神色莫名的转身进了屋。
颐尘又看向阿汝,把阿汝看的无所适从,也跑回了屋内。
神识困倦到极致的她,回到房内就昏昏欲睡,便听到大猫的呼唤:
“铲屎的,放我出来。”
颐尘将大猫放出去,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大猫玩水峪的尾巴怎么玩都玩不腻,尤其还有瑶兮
和池欤这两根小绿藤陪着他,他每天玩的可开心了。
正在玩耍时,与铲屎官神识的联系,让他感受到颐尘神识的虚弱。刚一出玉牌,大猫就蹲在颐尘额头前,将自己毛茸茸的额头抵过去。
神识相连,颐尘舒服的叹息了一声:“大猫。”又沉沉睡去。
她一连睡了两天,第二天下午醒来时觉得神清气爽,额头蹭了蹭,感觉自己埋在一个毛茸茸的绒团里。
“大猫,你来了。”
颐尘翻个身将大猫抱在怀里,大猫身体激动的抽了抽,以神识说道:
“铲屎的,好大一棵树。”
树?
颐尘睁开眼睛,就瞧见别亦难站在自己床前,一身墨绿色长袍,袍摆处凤翎向上飞舞。
那双眼睛,带着千年的沧桑及时光的沉淀,仅仅看着,就觉得眸中有沧海桑田之感。
“你醒了?”
声音缥缈,如从九天之上传来。
颐尘急忙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族长何时来的?”
“我来的时候你刚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