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华然打开葫芦,往里一看,说道:“你看,这不是满满一葫芦吗?”
白罗刹赶紧凑上前去,谁知这葫芦在雷华然手中真的又立时装满了酒。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白罗刹之前还在心中暗自庆幸,这七宝葫芦是个厉害的酒葫芦,能凭空变酒出来,以后出门在外,再也不用担心没酒喝。但如今看来,莫非只有雷华然可用?
白罗刹想再邀约着雷华然来几杯,但雷华然却是摆手道:“时候已经不早了,我看你身体也不是很好,不如今日早做歇息,我便告辞了。”
连日来,确实十分疲倦,白罗刹也不挽留。雷华然又给白罗刹留了些银子,碍于实在囊中羞涩,白罗刹也未推辞,便接了下来。雷华然这才告辞。
但这雷华然一走,白罗刹立即打开七宝葫芦,可这葫芦中的酒又没了。白罗刹百思不得其解,但这事又不能与雷华然商讨,她立即想到了苏长言。
人还未走至门口,想到苏长言背上还被自己打伤了,伤口都未愈合,自己去邀他喝酒,实在有些伤口撒盐之嫌。
心中像是有虫子在爬,但也无可奈何,这七宝葫芦连白虎都不愿多说,必然自有其功能,还是以后慢慢试探吧。
白罗刹走到外面,吩咐小二打了桶水,终于能好好洗个澡了。白罗刹衣衫尽褪,进入浴桶,清洗这一路来的劳累,思考着接下来该做些什么,竟在浴桶中睡了过去。
“咚咚咚!”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把白罗刹从浴桶中惊醒。
她迅速的跳了出来,披上衣衫,问道:“什么人?”
“咚咚咚!”敲门声不止。
白罗刹迅速的扣好衣服,拿好刀,来到房门口,再次问道:“报上姓名。”
“咳。”对方只是咳嗽了一声。但白罗刹却认了出来,她把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