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easy啦!”沈乙合瑟着脱口而出,把自己个都给吓了一大跳,“我是说……祖母你过奖了!”
老太君激动过后,又有些疑惑,“这些你都从哪里学来的?都是你义父教你的?”
“大概……可能……也许是吧?哦不,这就是沈知书教给我的,没错!您也知道的,他是高人嘛!不然您也不会将我大老远送到他那里去对吧?”沈乙合打着哈哈,干笑着说,她其实也不太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这些东西就如同与生俱来,早就扎根已深。
老太太点点头,觉得她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正想着继续问下去,话说老小孩神马的最是容易好奇了。
沈乙合拍拍手,指了指天空,那个,天儿不早了,有些累了,想回去歇着了呀。
“花姑啊,我先回去休息啦!你照顾好老太君哈!”沈乙合蹦蹦跳跳地跑远了,“哦,对了,你那个关节炎的事我抽空再帮你解决哈!”
香柚给她把头发擦了个大半干,见她只顾着发呆,水都要凉了,“嘛呐?发啥呆啊?再泡都要秃噜皮了!”
“好啦!知道啦!香姨你可真嗦!”沈乙合不情不愿地爬出来,裹着浴巾将身上擦干,换上睡袍,跟香姨说了晚安,打着哈欠,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
真的很疲乏了,哈欠连天的,可大脑却异常清醒,反正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夜慢慢的深了,浓密的树枝,锁着月光,黑黝黝连成一片。
独有疏朗的一枝,直指月亮,光闪闪的,淡光薄影,落花点点满庭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