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召你进宫,可是为何?”
陆宵听到消息的时候,就想赶过来,父皇单独召见的情况很少,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可惜他那时候被几位朝臣给缠住,现下刚得了空闲,就急忙敢了出来,看着完好的秦云云,不知为何,心里面松了一口气。
“无事,让我好好照顾你。”秦云云顿了顿,太严
看着这个面容俊美的人,“父皇,大概是不行了。”
这本是忌讳之言,可放在现在确是算不了什么,宫中众人都知道皇帝怕是要不行了,可是没人敢说这话秦云云还是头一个如此直白大胆的人。
陆宵听闻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看似平静的目光中,掩藏着一丝的伤痛。
“我知道。”
早在父皇让他监国的时候,他心里面就已经清楚,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父皇清醒的时日越来越短,心里面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如今被秦云云当面挑开来说,心中也依旧是难过的,生老病死,就算是准备的在充分,临到近了,是掩饰不了的难过。
秦云云握着他的手,不在说什么,似是无声的安慰。陆宵一直把人送到宫门口,见着秦云云上了马车。
马车即将启动的时候,秦云云突然伸手捞开帘子,目光直直的看着陆宵,动了动嘴,心底想说的话依旧没说出口,只是吩咐陆宵早些回来。
皇帝是在一个深夜去的,皇城之中钟声奏响,哀悼之身不绝。
清晨满城接挂白,皇帝大丧,一月内不得有喜事,秦楼楚馆不得营业。
陆宵是在一月之后登基为帝,册封秦云云为皇后,册封典礼那天,问了陆宵一个问题。
她问:若我此生子,你可还立我为后。
他答: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