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右方向进发
“骗…人!唔…啊…”淍柏心中的那份天真被现实残酷打碎,他只能蹲下身子用左手握住发红的右手的手腕,单独承受起那像脉冲般不断激荡在大脑中的剧痛感,话语被难耐的痛苦强行切割成一个个字体。
埋头强忍了一段时间,那令人讨厌的感受才渐渐脱离淍柏的肉体。此时淍柏眼睛睁得大又圆的盯住深黄色地面,不见他再有任何的呻吟,嘴部呼气的动作逐渐减小,脸色慢慢恢复常态。
淍柏的左手依旧握住右手,但力度远远不及之前。疼痛消退得慢,可一旦消退完毕,那么之后的恢复就快上许多。
感觉没有什么大碍的淍柏,像是要吐出心中的不满似的,蹲着的他大大地呼了一口气,随后带着尚未消肿的右手缓慢站起身体。从淍柏无意间挤出两颗悬挂在眼角的泪珠上可以看出,单单用拳头击打深黄色“墙壁”真的很痛。
“哇靠,我的手都肿啦,呜呜。呼、呼,这深黄色‘墙壁’根本就不是单纯能靠肉体来打破的嘛。唉,暂时去别处看看,如果找不到其他的出路,那即便是冒着会被小泡珠喷成粽子的险也要打破这面该死的‘墙壁’!”淍柏吹着红肿的右手心痛不已,话带哭声的看着面前的障碍物,里面蕴含怒意地说道。
表明态度后,再无其他办法的淍柏略带沮丧地行走到竖立在地面的纯白大剑的边上。淍柏真的很纳闷,搞不懂为什么不用武器攻击那深黄色的“墙壁”也照样会变硬。
不知走到纯白大剑旁边停下的淍柏,露出类似审视犯人的眼神直直的凝视身前的武器,好似想要看出这把剑的异常之处,实则是因为他想刚才的问题太过于专注,才致使淍柏出现这时的模样。
“难道这深黄色的地面和‘墙壁’,不论是何种形式,只要受到攻击就会变硬。嗯,应该是这样的,不然也解释不了如今的现象。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只能这么想了,也算是让心里好受些。”
淍柏最终倒是想到了一个能勉强说服自己的理由,不至于一直纠结下去,以免影响后面事情的发展。
伸出两只手臂使劲的压了压头部,打醒、打醒自己,尽可能把遭遇的不快统统丢于脑后,虽然终究还是杯水车薪,但至少不会再那么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