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修士还想挣扎,可两条手臂就像是被铁捁拷着似的,就连真气都运转不起半点。
“你们…你们…”青衣修士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用无助的眼光往厅上看去。
一直低头品茶假装看不见下边情形的穆寒鸣终于绷不住,出声道:“两位道友,方才是我御下不严,在下的侍从有些鲁莽了,还请高抬贵手。”
两位一身粉嘟嘟的修士,闻言傲娇地甩了下脑袋,有些不情愿地放开了手,用手掌在青衣修士的肩上拍了拍道:“记住了啊!这里不是你一
家独大的通洲,张嘴咬人可要小心你这满口白牙!”
这明显指桑骂槐的话,使得穆寒鸣捏着茶盏的手忍不住紧了一紧,不过以他的城府还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恼羞成怒。将视线移到云若身上,细细打量一番才募然笑道:“看来各位是误会了,我只是看这位兄台很合眼缘,所以特意让侍从请兄台上了共饮一杯而已,我本无恶意,却是莽撞了些。”
“这位兄台。”穆寒鸣抱拳一礼道:“可否上来一叙,在下愿奉薄酒一杯,庆祝一下兄台夺珠之喜。”
“无喜,不必。”
云若甚至没有转身。
两位粉衣修士突然跳将上来,拍手嘻笑道:“我瞧这位道友也颇为和我俩兄弟的眼缘,不若道友随我俩兄弟去寻一处酒馆小坐片刻,如何?”
云若想都未想,可劲儿地点着道:“好!”
“走也!走也!”两位修士一左一右地掺起云若,大步地走出临水阁:“这边走,那边走,四处寻花柳咯!!”
青衣侍从黑沉着脸,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躬身猫腰俯在穆寒鸣耳畔道:“公子,您看这…”
穆寒鸣面无表情地半举着手中茶盏,茶盏中的茶水在他散满寒气的掌心中已经冻成了一块冰坨:“去查…查这白发的身份来历,还有那两个粉衣浪徒!我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越详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