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送过来就是这个样子,说是陪我解闷,结果比我还闷,不过看它的毛还不错,等养大一些,准备做一个毛领。”
二白生无可恋的翻了个眼皮,要变成毛领了,呜
呜,它能怎么办,它也很绝望啊。
川湘想了想,乘着新欢不注意,凑到笼子全叫到,“二白,我是主人啊。你不认识我了?”
主人,二白耸了耸鼻子,忽然打了个喷嚏,好浓的韭菜味儿,怎么可能是我香香的主人。
“二白,我的项链呢。”川湘忙问道。
二白抬起头,指了指新欢,川湘奇怪的看了半天,却发现小木块正带在她的脖颈上。
晚上,川湘使出浑身解数,炒了个口蘑嫩牛肉,干笋闷羊肉和酸笋汤。吃得新欢直冒汗,她摸着肚子幸福的说,“干脆我把你买了吧,在这儿陪我。”
“我不是奴隶,”川湘忙声明道,“我就是陪着我家官人来走马的。家里还有一堆人照顾呢。”
“唉,你也是个苦命的人。”新欢叹了口气。川湘乘机道,“您是富贵命,首领多疼你啊,给你置办了那么多首饰,那几根项链不错,你要不带上看看?”
“哼,那个粗人懂什么。”新欢拿出阎浮空间的项链说,“这个是貂身上挂着的,我一看就喜欢,多
古朴有韵味啊,哪像那些个金子银子,粗俗得要命。”
川湘心里暗暗叫苦,她深吸一口气,笑道,“您的眼光高,我们就是个小见识,金子银子带在身上,若是有个什么事儿还能抵一下钱用。”
那个新欢身子微微震了一下,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忽然叹道,“你比我想的明白,想我张夕颜也算富贵人家出生,吃穿不愁,结果不知我父亲做了什么,被连累,流落至此。”
“张夕颜?”听到这个名字,川湘楞了一下,这不是崔昊的女儿吗,之前匆匆见过一面,也不知道是装扮变了还是气质变了,还真没认出来,“我之前也不爱这些俗物,可是到了流放地,那些有俗物打点的都派了轻活儿,我却去做了最苦的洗羊毛的工作。若不是我哥哥偷偷藏了点儿碎银子,怕是要去拾牛粪了。饶是这样,还经常被欺辱,占便宜。”她有些激动的将阎浮空间扯了下来,丢到了梳妆台上,“你说得对,我身上带些值钱的比较好,就是哪天这个老不死的不要我了,我也有活下去的资本。”
看着张夕颜眼中闪烁着的光,川湘打了个寒颤,这个女人丢掉了些许的天真浪漫,会蜕变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她趁着张夕颜还在感怀身世,悄悄拿起了阎浮空间,这次不敢挂在脖子上了,而是拴在了右手上,到了深夜,她听到门忽然被拍响了,首领醉醺醺的声音传来:“美人儿,美人儿。”
她忙爬起来,顺手将二白往空间里一收,然后打开门,放入了首领,自己溜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