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薛孟凡而对薛家堡的印象不大好,但是在薛老爷子盛情的邀请下,一行人还是去了薛家堡,薛家主要盘踞在现代的天津这一块,清脆的京片听起来格外的悦耳,川湘从车厢里探出头,好奇的看着大街上各种艺人在路边吹拉弹唱,甚是热闹。
“我们这里因为海运,所以比较富裕,所以瓦肆艺人特别多。”薛老爷子笑呵呵的指着外面说,“你若是喜欢,到家我叫些有名的艺人来表演,有能吐火的,有会口技的,还有些人训练了猴子,小狗,乌龟
,蛤蟆什么的,花样可多了。”
“在船上闷了这么久,可要好好乐乐”川湘开心的看向洗星海,“你也一定闷坏了,有什么想看的,我让地瓜带我们去看。”
正闭目养神的地瓜眉头抖了抖,没有睁眼,这个情敌早被他从危险名单中删除了。
“咦?你看那个人居然刀枪不入呢”洗星海忽然指着窗外惊叫。引得车里的人都看了出去,便见一赤膊壮汉喉咙顶着一个红缨枪的枪头,枪柄已经弯了过来,但是枪头还是没有刺进去,引得周围的人啧啧称奇,纷纷解囊。
“地瓜,地瓜,他是怎么做到的啊。”川湘眼睛都看直了。
“这是一种硬气功,要练很久的。”
忽然,围观的人群中钻出一个华衣公子,他哼笑了一声,忽然用扇子戳向表演者的丹田,
“不好”地瓜忙射出一个石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那个公子的手腕上,扇子怕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那个壮汉吓得连忙收了家伙,捡了钱便跑,留下那个公子气急败坏的大叫:“是谁,敢坏爷爷的好事。”
“是你爷爷我。”薛老爷子气愤得一掀帘子,“你为什么要让他们散功,他一旦散功定然会被枪头所伤,轻则伤身,重则丧命,我可不记得教过你们,让你们如此残忍。”
“爷,,爷爷,,,,,”薛孟飞忙点头哈腰道,“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我可没想伤他的性命。”
“你这孽畜,跟在车后面回去”薛老爷子哼了一声,摔了帘子,让马车继续走。
薛孟飞吐了吐舌头,正想对着车子做鬼脸,却在车窗中看到一个娇艳无比的小脸,顿时痴了。
到了薛家堡大门,川湘暗中吐了吐舌头,薛家几代经营建立起来的薛家堡果然气派,朴实的大石门缓缓的落下,架在了门前的小河上,马车便踩着石门进来了。
堡里的房子不同于南方的建筑小巧精致,粗犷中
不失威严,看上去很有大家气派,薛老爷子看着正满怀敬意看着周围建筑的川湘和星海,得意的说:“我们薛家堡历经三个皇帝了,也算是在这里见证了很多兴衰,我的祖辈当时只是为了族人的安全才筑起这道石墙,没想到现在我的族人已经不需要这道石墙了。”
“爹,您回来了。”薛老爷子的大儿子薛思贤迎了上来,他的母亲是个落魄教书先生的女儿,所以他的举手投足间颇有些书卷气,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根本就是个连四书五经都没有读全的老大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