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放松了自己,然后靠在了背后的椅子上,然后打了一个响指。
在这个女人面前的桌子上弹出了一个屏幕,在金属笼罩和全封闭的包裹下,一只巢虫领主在机械的操作之下,正在被一点点的解剖。
虽然他的身体已经快要被彻底的分解了,但是却仍然能够维持着自己的生命和正常的存活。
生命监测的仪器正在非常密切的关系着她血管当中的血液的流动,他的所有的,在面对着这些状况的反应。
金属刀片切割开血肉最薄弱的地方,没有一丝一毫的墨绿色的鲜血流淌出来。
机器正在完整的摘取着这支巢虫领主的生殖器官,这一幕看上去显得是那样的恶心,而且又触目惊心,让一个生物所有的内脏暴露在目视之下。
当这项作业在完成之后,这支巢虫领主发出了自己犹如悲鸣一样的惨叫但是随即食物就被送到了他的嘴巴当中。
凭借着强大的生命力,他的身体又再一次地生长出新的组织的器官。
亚伦正在进行着自己对于异虫的研究。
而在这只巢虫领主的脚底下有着一千枚核弹,只要它有着任何一丁点儿的改变,会随时把它炸的连渣都不剩。
“你觉得我所采用的这样的手段残忍吗?”
给眼前的这个女人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之后,亚伦提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如果说这是对付一个活着的生物来进行这样的实验,毫无疑问,这是非常残忍的手段。”
看到眼前所发生的这样的一幕,脸色都变得非常难看的她,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又换了一个考虑的方法解释的说道。
“但是这些虫子,他们动辄屠戮一整个星球数百亿的人口,早就已经是人类的敌人。”
“作为怪物,它们被怎么针对都不过分。”
然后她抿了抿自己的嘴唇,好奇的用着自己的目光看着亚伦,询问着说道。
“你让我看到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想要告诉我或者说你想暗示我什么事情?”
她用这种非常直接了当,没有任何掩饰的姿态,对亚伦提出了这样的一个对于事情的关切的询问。
面对着眼前所发生的事件事情的时候,亚伦扬起了自己的嘴角,非常确信这是对方所说的一个完全符合常理的事情。
然后他就再度打响了手指,让这样的残忍的一幕从他们面前消失。
当这些所有的情况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之后,亚伦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身前,用着一种非常严肃的姿态面对着她。
“这就是你对于事情的看法不是吗?只要站在了自己的立场当中,就绝对不会改变,无论事情的行为究竟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为自己所站立的立场进行自己的辩护,哪怕这样的行为是一个没有任何坏处的行为,对吧?”
亚伦的话语当中似乎透露着某种不得不面对的东西。
然后,不等对方做出自己的反应,亚伦又紧接着做着自己压迫性的询问说道。
“所以最终你所站立的立场,其实根本不在乎我所做的行为究竟是不是对的,或者说究竟是不是错的,只要我所做的行为对于联邦不利。”
“那么这样的行为就是错的,从而否定我的所有的行动都是错的,对不对?”
……
有些冰冷的房间陷入到了一段漫长而又诡异的沉默,最终这个女人,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不管你说什么事情,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这样的钥匙交给你。”
最终,她用的这种非常确信的姿态,咬紧了自己的嘴角,相信这件事情是自己必须要做的。
亚伦非常喜欢这样的人,他很喜欢拥有这种非常偏激的,而且对于自己立场绝对捍卫的人。
不过对方真正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和自己的理智之前,她所接受到的消息在这个时候已经够多了。
他不是一个喜欢说太多废话的人,他竟然做出了之前的那样的一个行动,必然是有着一个自己的目的,那就是给她心中植入下这样的一个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