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宛,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薛蓉蓉轻轻一笑。
然后她起身,“我要去上厕所了,先不跟你说。”
“好。”
蓝铃宛应声后,薛蓉蓉便离开。进了厕所,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颗心是闷沉闷沉的发重。
刘海下面,那有一道伤痕,是白桐然用瓶子砸过来留下来的。
最近她和蓝铃宛远在a市,没有和白桐然接触,最近这段时间的确是清净很多。但这清净只是暂时的。
要想永久性的话,就必须要让白桐然倒台。
可是现在她在a市,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可以指控白桐然的证据,以及把他给拉下台来的资料。
她很清楚,这件事必须是刻不容缓,而她可以利用蓝铃宛做点文章。
…
下午,蓝铃宛想要抱着孩子在楼下走走,但在门口就被保镖给拦了回来。
虽然白桐然有安排保镖在她的身边保护,但没有一次是像眼前这么光明正大的在门口守着。
而且眼前的景象,分明就是不许她出去。
蓝铃宛一下子就沉下脸,呵了一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要限制我的行为自由吗?”
“是的。”
其中的一个保镖接起了她的话,并说:“蓝小姐,这是白先生的意思。白先生打电话交代过我们,有人四处在找蓝小姐的下落,而且还朝着我们警告过,我们要是不把你给看好,他是要追究我们的责任的。”
这个外人除了穆瑾城还能有谁呢?
可再担心穆瑾城找到她,也不至于就安排保镖把她给限制在这狭隘的房间里吧?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她跟囚鸟有什么区别?
这一刻,忽然就明白了薛蓉蓉对白桐然的憎恨和无望,被人当做囚犯一样关起来,的确是一点儿都不好受。
他们是听命于白桐然的,蓝铃宛也不想找他们的麻烦,退回一步,直接打电话给白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