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尴尬。

看他那样子，该不会真的什么都没吃吧！

“额，你，你也吃好了。”

本以为有苏暮在旁边她多少会觉得不自在，哪曾想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当真让云浅无地自容了。不过只是稍稍一顿，云浅很快收敛起了不自在的表情，面上也看不出任何不自然。

要说这是为什么，还不是从苏暮那里学来的。当初他将自己扔在南宫府，回来之后还不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并对此丝毫不觉得歉疚。而今晚是她应约而来，她也只是吃了饭并未做其他不妥的事情，所以…

“嗯。”

好不容易堆砌出来的那么点底气，在苏暮这一点头之下又有溃散的趋势。偏偏他在这之后视线还紧盯着满桌狼藉，右手食指不经意按在竹筷的尾巴上，怎么看都不像是吃好了的样子。

云浅自认为还不曾练到苏暮那样的境界，此刻亦不可能在苏暮如此明显的暗示下还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沉默了半晌，方才扯了个借口站起身。

“对了，你之前不是说关于那件武器我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你的吗？不如就现在吧！过了今天应该也没有机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