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依旧处于冥想状态,方才那么大的动静居然都没能惊扰她,好像真是一点不担心自己会遇到危险。
副团长心生佩服。
换做是他遇到这种情况,断不可能有如此气度。而云浅还是这么小的孩子便有如此心性,将来的成就必定不可估量。
副团长知道是云浅救了自己,他更是亲眼看着云浅选药提炼。即便如此,他现在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个大陆药剂师本就稀少,说实话,若非他亲眼所见,亲身证实,实在难以相信云浅能炼制出可解他所中之毒的药剂。所以哪怕没有骆君离在,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云浅。
而作为被两人如此照顾的云浅本人呢,其实她早在骆君离战斗没多久就醒了,只是她心有不
甘,不愿意就这么放弃这次机会。
之前她也曾将多余的元素通过另一种方式储存在体内,关键时刻可是帮了她不少忙。为什么现在就不可以了呢?
云浅一边琢磨着这个问题,一边反复尝试着。似乎是不弄明白这其中关键所在,她便不准备起身了。
另一边,骆君离一袭白衣长身玉立,轻抿着唇面带戏谑地看着对面有些狼狈的女子,一派云淡风轻。
那女子气息有些凌乱,右手紧握着一根碧绿的法杖,那法杖上头还嵌着一枚水蓝色的宝石,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要诘责骆君离不懂得怜香惜玉。
那法杖被她斜竖在身前,她本人则是紧盯着对面笑容淡雅的男子,却不曾有进一步的动作。
看她那带着敌意且不加掩饰又有些踌躇的神态,似乎对骆君离颇为愤恨,以及,还有那么些
许忌惮吧!
云浅有些好奇,视线一路转移到骆君离浅笑的面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