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出口恶心,只是我命大,躲过一劫又一劫。”
“你们斗得过泰家?!”景海德已经冷静了很多,“且不说武将,这朝堂之上,几乎都是泰家党羽,动了泰家,这天下难道不乱?”
“这世上没了谁,都会转!”景流初看着景海德没再犯糊涂,又提醒道:“景家或许没有办法脱开泰家,但我希望有朝一日泰家的伤天害理与景家无关。”
“城外到底是何情况?”景海德看着景流初低声问道,“并不能说是泰家所为,朝廷一旦知晓,并不能翻起多大的浪,毫无意义。”
“怪就怪在,为何张英出去剿匪,而且人一直没有朝廷禀告。”景流初重新拿了个杯子给景海德倒了一杯茶,“这天子脚下,突然冒出来的匪徒,泰家眼线遍布天下,怎会不知,父亲不也是如此猜想,才想问问一二的?”
“没有依据,这是——”
“污蔑朝廷命官嘛,”景流初抢了话,淡笑,“关
起门来说得话,你不去告我,我就没事,就算有事,我也会拉着父亲的。”
景海德瞪了她一眼,人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失态,喝了口茶,问道:“你回景家住,就是打探消息吗?我看你消息比我还要多,躲人更不像,这京城,还有谁敢惹郡主你吗?”
“我现在怕死啊,”景流初一笑,实话道,“外面还跑着一个殷氏,想要我命的人可还都在呢。这城外的匪徒身份还没查出来,万一有人借机弄死我,岂不是轻而易举。”
景海德闻言一愣,探究看着景流初,见她不是玩笑,可,这个丫头虽然惹人不喜,怎么就有人费劲心思想要她的命呢?为了威胁肃王?肃王如今在北疆,威胁不到啊。
“肃王他————”景海德想了想,问道。
“我也不知。”景流初一笑,低头喝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