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长慕看不出假来,却又是一问:“如果太子妃不是你呢?”
景简芙一怔,她当然知道他是何意,绝不是试探,那么他想给谁呢?景简芙自然不会猜想是她的好妹妹,赫连长慕也不会傻到看上景简蓉。那
“殿下的人选,自是好的,”景简芙看着他,声音清澈,“可是景流初如今已经是殿下的敌人,敌人是不可以留在枕边的。”
赫连长慕闻言微微拧眉,看着景简芙,半响才嘴角一扬,上前扶起景简芙,道:“还好,你比他们聪明。”
景简芙还有些发抖,起身坐在一旁。
“你可知我指的是谁?”赫连长慕看着她。
景简芙明白此行是万万躲不过,不想说的,不
能说的,今日怕是都要说了。
“殿下的上次的伤可是泰家所为?”景简芙饮了口茶,做了些取舍,抬眸看着赫连长慕的胸口,那一剑没有刺中要害,但也让太子卧床了很久。
她能如此问,全是因为太子对她的变化。
自那日他们二人骑马,原本她的内心满是悸动,可是不知为何,她的马儿突然失控,她求救,却见赫连长慕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你可以跳下去啊?”
她震惊,却在甩下山和跳下马之间,听了他的话。
那日,她便觉得定是景泰两家得罪了太子,否则他不会这般对她。
赫连长慕听到景简芙的话微微赞赏,重新喝起了茶道:“这次镜湖走水,本王也怀疑泰家。你怎么看?”
景简芙看着赫连长慕,发现他并没有胡说,他
的眼睛告诉她,他真的怀疑泰家。的确,他们能刺杀他来警告他,走水这等没有伤人的小事,自然也能做到。
“可是泰家没有理由。”景简芙想了想说道,“烧了镜湖,对他们没有半点用处。”
“那会是谁?”赫连长慕越发觉得景简芙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些。
“肃王。”景简芙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