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初慢悠悠探出了个头,赫连朝尘下了马车,走到流初的马车边,抬手去扶她道:“这是什么戏码?”
“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戏码。”流初一笑,伸手拉着他的手,慢慢下马。
此时南战澜的马儿已经到了近前,人从马背上跃下,疾步走来,他已经看见韵儿跳马车了,还险些摔倒。
流初示意铁木把绿影拉走,关心是对的,但这个时候明显不需要这么一个大灯泡。还带着大家离开了一段距离。
“陛下?”韵儿看到来人微微一愣,“陛下怎么来了?”
“伤到哪里了?”南战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看着她的脚问道,“让我看看。”
说着也不等韵儿开口,便已经抱起韵儿就近来到马车面前,放到马车边,西和随行的大夫及时出现在此,诊断了一番,倒是没有伤到骨头,只是错位,需要正骨,南战澜便上前抱着韵儿,不让她乱动,大夫便伸手,倒是一句废话没有就一扭,韵儿啊了一声,南
战澜倒是抱得更紧了些。
一切结束,大夫又要说些什么话,便被铁木拉走了。
流初示意绿影跟着大夫,看看需要什么药怎么调理,这些话就不必打破这好好的情绪了。
“陛、陛下。”韵儿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可是身后的人儿却是没有松开的意思。
“你愿意留下来吗?”南战澜沉声道。
韵儿愣神。
“不因我是南硕的王,不因你身负赫连的条件,”南战澜顿了顿,继续道,“只是你自己,你愿意,留下来吗?”
“陛下的妻该是这南硕的后,”韵儿喃喃道,“我,不懂如何为后。”
“我不需要什么南硕的后,”南战澜伸出手,手里是他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翡翠扳指,那是太后出家时的嫁妆,问道,“这天下,有我为你挡着,你只需站在我身边就好。你愿意吗?”
“你?”认真的吗?不是因为旁人吗?不是因为太后吗?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吗?韵儿有很多个疑问,却是说不出口,不解风情也就算了,问出口无论真假
,都会伤了心,不管伤了他的,还是她的,终究会破坏。
“我,南战澜,”南战澜淡笑,突然觉得自己本来的疑问有些愚蠢,“这南硕最好的男子,你还觉得配不上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