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初收到齐家的喜帖嘴角扬了扬,笑道:“想不到这两家倒是速度。”
绿影收好喜帖,给流初盛了碗粥,问道:“郡主可去吗?可要差人去沧笙楼来人给郡主做衣裳?”
“我穿那么漂亮,齐向天万一后悔了怎么办?”流初摇头,“我又不能嫁给他。”
“不能嫁给谁?”赫连朝尘说话间就进了门,脱下披风交给一旁铁木,便坐在流初身旁,极其熟练地自行拿了筷子用膳。
“你家没饭吃啊?”流初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绿影一笑,却是赶紧给肃王添了粥,便退了一旁。
“没有。”赫连朝尘说谎也不打草稿,一本正经道,“王府的厨子回家省亲了,没饭吃。”
“呵呵。”流初撇嘴。
早膳用完,绿影拿来药箱,赫连朝尘代替绿影亲自给流初上药,手腕上的红肿依稀可见。
“皇上禁了你的足,这么快就放出来了?”流初看
着气氛有些压抑,开口道。
“只不过一间屋子而已,三天已经多了。”赫连朝尘头也没白,轻揉着流初的手腕,心里还是不爽。
“那是太子寝殿。”流初瞪着他,“难不成你还想烧了东宫不成?!”
“只是给他一个警告。”赫连朝尘上完药,又不放心地看了看,才放下她的手,“本王从前太忍让他了。”
“听说,还打碎了养心殿外的玉灯。”流初心里一暖,换了口气道。
“是吗?”赫连朝尘说起瞎话来,谁都比不上。
“换了旁人,那一盏玉灯就够拉出去砍头了。”流初无语道。
“换了旁人,本王就把他的手砍了。”赫连朝尘说道。
好吧,厉害死你了。
“齐家送了喜帖?”赫连朝尘带着流初出门溜达,流初说出来买礼物,他便成了半个下人,不过他也是情愿。
“是啊。”流初点头,“这两家的脑子还有一些,不像泰家。”
“泰家一人独大惯了,向来都是旁人捧着。”赫连朝尘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