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影拿药。”流初皱眉,看着郑远之的伤,抬眸看着泰尔善,她的鞭子已经被阿敢抢了,人正气鼓鼓地看着景流初。
“泰小姐真是好脾气!”景流初冷笑道,“难不成这一下子是要了本郡主的命不成?”
赫连朝尘脸色冷漠,看着泰尔善:“来人,泰相之女泰尔善谋害乐安郡主,带去大理寺审查!”
“是。”阿敢应道,便上前去拉泰尔善。
“王爷恕罪!”泰相屈膝行礼,“小女无意伤害郡主,王爷恕罪!”
“丞相和各位大人都亲眼所见,难道是本王胡说不成?”赫连朝尘冷声道,“若不是郑将军,这一下就会打在本王身上,本王是男子也便罢了,乐安郡主身子虚弱,难保这一鞭子不是要了郡主的命?!还是本王冤枉了她不成?!”
“郡主!”景海德此时已经来到景流初身边,看着流初。
“爹爹是来求情的吗?”流初看着绿影给郑远之上药,抬眸看着景海德。
“尔善只是无意,她也会给郑将军赔罪的!”景海德道。
“爹爹可知,这一鞭子若在流初身上,流初不死也会卧床数月?这身子多少次死人堆里爬出来,爹爹都忘了?”流初看着他,替景流初不值也替她难过。
景海德脸色微变,随即道:“此等家事,不会闹到大理寺,尔善是个女孩子,那大理寺——”
“那是你们的家事,不是我的。”流初不愿再看他,冷声道:“大理寺卿便在这府上,王爷的命令,你都聋了吗?!”
众人一惊,大理寺卿也是骑虎难下,走的艰难。
“景流初!”景海德脸色一变,瞪着景流初,她一句话就可以,非要闹成这样不成?!
“她是女孩子,爹爹可能忘了,景流初更是一个弱女子。”流初说完,抱着抽搐不止的狗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