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闺房,听闻景流初在福寿寺微微一愣。
“赫连朝尘倒是一点都舍不得她。”女子微微淡笑,却是有些苦涩。
“另外他回来了。”婢女继续说道。
“回来了?”女子挑眉,“不是受伤,需要休养吗?”
“他说已经没有大碍。”婢女应道。
“他还说定能完成任务,景流初不还是活着回来了。”女子冷笑,“回来又如何,我该信他不成?”
“公子这边——”婢女担心道。
“做他该做的,我也不欠他什么。”女子淡然道。
婢女不敢多言,等着吩咐。
“各家好像都对景流初很宽宏了。”女子问道。
“是。”婢女道,“不知是忌惮皇上,还是肃王爷。”
沉默了许久,女子道:“我夜不能寐,也不能如了她的愿。”
“公子是否还要找机会?”婢女问道。
“不要再打草惊蛇了。”女子声音微冷,“伤了师兄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
婢女点头,才退了出去。
看着桌上的书画,女子淡笑,想起过去的美好时光。
赫连朝尘本以为景流初会想着法子的偷跑出去,没想到,每天按时睡觉按时起床,听经劳作,倒是轻车熟路,惹得一众大师很是赞赏。
流初也算是真的是明白何为隐世高僧了,那个厨房做饭得老僧方元是上一任方丈的唯一一个弟子,但喜好游学,鲜少露面,喜欢弄弄花草种种菜,若不是最后一日一个法事他替方丈讲学,询问小沙弥才知晓身份。
“女施主似乎有事要问贫僧?”众人散去,方元大师留下流初,问道。
“大师似乎也有话要问小女?”流初看着方元大师,笑。
“贫僧是有些好奇,但贫僧看不透是贫僧修行不够。”方元大师笑,“女施主聪慧过人,倒是改了身世。”
流初并不惊讶,应道:“不是我改了身世,我也没有那个本事。”
方元大师点了点头,说的也有道理。
“大师可有要指点的?”流初看着他道,“小女日后有何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