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四爷看着众人,笑道。
“那两位小爷呢?”阿敢近前,用剑一挑,把他腰间一个玉牌摘下,眼神一冷,把玉牌递给赫连朝尘。
“那两位?”林四一怔。
“这玉牌主人。”阿敢心里不安,剑近了他脖子几分,冷言道。
“这是我们捡的。”林四赶紧说道,另外几个大汉也一同说道。
“捡的?”赫连朝尘拿着玉牌,这是沧笙楼的流初独有的玉牌,他见过多次。
“是是是,”林四知道这是冲那两个小爷来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便赶紧说道,“我们捡的,本来还想把马带上,却不料,那马一惊便跑了,只捡了这一块玉佩。”
赫连朝尘皱眉,在思虑真假。
“剁了他的手。”赫连朝尘冷言道。
阿敢听令,半句话都没有便一抬手,只听一声
惨叫,那四爷便已经成了断手之人,鲜血横流,满地打滚。
“爷,爷饶命!”那林四真的有些怕了,哭喊着求饶,“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可我等本只是为了那宝马,但等我们赶上,只见了一匹马,没有见到人影。”
赫连朝尘明显对答案不满意,微微挑眉,阿敢便又砍下林四一个手臂,顿时血已经浸透了土地。
“爷,小的句句属实啊!”林四苍白着脸,被阿敢拎着,眼泪横流,暗自说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阿敢抬眸看向赫连朝尘,赫连朝尘沉默半响,冲着一众侍卫抬眸,一众侍卫都是王府之人,得令手起刀落,那几个大汉也很快断了一手,顿时惨叫声让人阵阵发憷。
挨个问下来,众人答得统一,看来的确不是假话。
赫连朝尘闭上眼睛,沉了沉心思,便脚下用力骑马回城。看着自家爷的身影,阿敢与铁木相视一眼,心里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