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老百姓几时见过银票,还这么多银票,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不敢接。
“这是你们应得的。”赫连朝尘笑道,“这丫头醒来,怕是还会来叨扰一番。”
阿敢把银票放进了老翁的怀里,然后立在一侧等吩咐。
不一会儿,铁木便骑马回来,还带着官府的大夫,当然还是被铁木拉着进了门。赫连朝尘给流初喂了一颗解毒丹,大夫把脉之后,说流初明日可再吃一颗解毒丹,他在下一个清毒的药方,过不了多久,她就会
完全好了。
“那小姐现在怎么不醒?”铁木不明所以,毒解了,人咋昏迷呢?
“可能是太过疲累,”大夫道,“小姐体内的毒虽然已解,但小姐身体虚弱,昏睡也算寻常现象。”
铁木点头,见也没有大夫事了,便把大夫也送了出去。
阿敢看着主子,看来是让三小姐在这休息了,回过头看着一家四口,阿敢上前,拉着四人出去。
“我们住驿馆?”四人一惊,再傻也知道,这些人都是官家的人,他们要住他家?这破房子里?也由不得他们惊讶还是惊奇,阿敢已经安排了马车将四个人送到了驿馆,好吃好喝好睡的招待着。
流初次日醒来,小屋虽不熟悉,但却猜到是何地,侧头,没有见到任何人,却听到外面有人的低语声,听得出来是他的声音,片刻赫连朝尘进来,见她已醒。
“有没有很惊喜?”流初一笑,看着他。
“这次又是阎王爷不收?”他笑。
“不,他现在都不敢让我进阎王殿。”流初诚恳且如实说道,“我是鬼见愁的命。”
他笑,不管什么胡话,她在就好。
赫连朝尘问了流初被救的经历,流初如实回答,也说了她的意思,没办法,谁让她答应了救命恩人呢。
江湖上如何,流初并不得知,只知道,赫连朝尘给了她的面子,收了所有官力。虽然官府没有大肆寻找,以怕惹来恐慌,倒也是安排很多人排查。如赫连朝尘意思,给这个恩人一个面子,但却不会放过那个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