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大也真是奇怪,人家姑娘被亲一口就羞的跑走,过分一点的便是寻死腻活,哪有老大这样破口大骂的?!
两日之后,霓虹才完全清醒过来,虽有余毒,没有力气,霓虹总算是恢复清明。而城外夏家祖宅,这两日便陆陆续续从地牢里拉出几具尸体,丢进了乱葬岗。
“你最近身体不舒服?”花雅吃着早膳,看着景流初胃口还好,就是感觉这人都提着一口气。
“没有啊。”流初摇头道。
“他们欺负你了?”花雅挑眉。
“谁啊。”流初茫然。
“景简芙他们啊。”花雅说道,“是不是她们
又说你什么了?”
“有公主在,谁敢啊。”流初一笑,“我没事,就是前两天被狗咬了。”
“小姐被狗咬了?”绿影一惊,“几时的事,怎不和女婢讲?我去找大夫。”
“是我用词不当,就是被狗碰了下,心里恶心。”流初呵呵一笑,继续吃馒头,心里暗骂那只狗,最好最近都躲着老娘,不然要你好看。
暗卫扶额,装作听不见吧,骂爷是狗,怎么能汇报,呵呵。
花雅看着流初愤愤的样子,搞不懂她怎么会和一只狗这么生气。
赫连朝尘心情虽然大好,可也知道景流初的脾气,这两日倒是没有往她面前晃,连皇上召见,也是景流初前脚离开,他才进去,生怕那丫头做出什么让他难堪的事。
铁木回禀流初,王爷安排了一个离开太医院的太医去了城外。
避免节外生枝,流初安排一个姑娘放进了客栈,让他诊治,若有气色,那其他姑娘也可按同一方法治疗。
又听铁木说王爷送来了很多药材,流初也不买账。铁木忍笑,想着王爷怕是有段日子不能好过了。
这边山里的寨子正在快速建立,沧笙楼便在不同方向,往山里运药材和粮食,一切有条不紊,夏家因为突然被救走的人,一时之间慌了手脚,不过也是暂时的。
流初冷笑,想来也是有恃无恐了,那就走着瞧吧。流初想着,便到了沧笙楼,霓虹醒了,状态已有起色,流初有重要的事情要问,若不是霓虹身体虚弱,她恐怕忍不了这几天。
看着霓虹半响,流初才缓缓开口:“你还有多少瞒我?”
霓虹的淡笑僵住,看着景流初,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