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人就那么好笑?!”赫连朝尘了解流初的恶趣味,别人尴尬的事,她却高兴的不得了。
“想到喀云那张臭脸,再加上现在的粪车。”流初捂着嘴,“好搭配!”
“无聊!”花雅懒得理她,转身往前走,赫连朝尘却看到花雅上扬的嘴角。
“哎,你别走嘛,”流初笑着走过去,拉着花雅的胳膊道,“看到她那样子,你不也挺爽的嘛。”
“把你的手拿开!”
“我是你姐姐,挽着怕什么!来,叫姐姐!”
“景流初,你脸皮这么这么厚!?”
“不要害羞嘛,刚才叫得很生动啊!”
“景流初,你不要这么粘人啦!烦不烦啊?”
“你老爹让你跟着我的,嫌烦你去找他呀!”
“景流初!”
“花儿妹妹,你看那个,可好吃了?!”
“哪个?”
“走走走!刚出锅最甜了!”
“刚吃过饭,你还吃?!哪个女子像你这么能吃?!”
“你不吃算了!”
“谁说我不吃!”
…
赫连朝尘看着前面这二人,吵吵闹闹,哪里有半点大家闺秀和公主的样子,如果被熟人看见,怕是要上奏给父皇了。看着景流初,终于是明白父皇的用意,原本以为是让景流初治治花雅,现在看来,不单单是能治她,或许还有点臭味相投的意思,至少在喀云这件事上。
赫连朝尘在二人身上同时看到了一种病,护犊子病。
流初自是不用说,他见识过了,花雅————细细想来,她从来都是觉得自己认定的都好,也从不会让外人欺负。喀云那一巴掌,不也是因为婢女之间的口角而演变而来吗?!
“就因为她的婢女说你的婢女丑?”景流初扒着栗子,吃惊地看着花雅,刚才问起打喀云的理由,她想了无数个,就是没想到这个!
“嗯!”花雅吃着,不屑道,“自己那么丑,还敢说我的人丑,我就把她打丑!”
流初笑,给花雅点了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