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她受伤了吗?万一是被抓了,那不是死定了。”流初挣扎着要出去,哪里抵得过赫连朝尘的力气。
“你怎么一到自己人身上,就蠢得像头猪呢?!”赫连朝尘无语地抓着她,“要是被抓早就杀了,留着作甚?”
对呀,不杀,难道留着过年?
流初琢磨了一会,看着赫连朝尘道:“那也不能把她留在那儿啊。”
“事情还不知如何发展,夏心儿见过霓虹,现在还不知道夏家是不是知道霓虹是沧笙楼的人,”赫连朝尘暗自叹了一口气,这是景流初的弱点,“不管怎样,救人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救,暗卫说她是昏迷中,你觉得该让谁去把她安全扛回来吗?”
流初低头思考,要冷静冷静,赫连朝尘说的对,她到自己身上就会冲动毫无头脑,上次绿影落水,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这次万不能拿霓虹的命和沧笙楼的命来做赌注。
“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流初无力地坐了下来,拄着下巴不知该想什么。
“过几天,父皇会为本王的婚事在宫中设宴。”赫连朝尘苦笑,看着她,“到时候本王借你些人手,就算惊动祖宅的人,只要没有没有夏家主子在,便不会有何问题。”
流初一听,瞬间有了希望,看着赫连朝尘:“谢王
爷,不过,沧笙楼自是有办法。”
赫连朝尘见她不是那般萎靡,也不知自己该笑还是该气,这人倒是容易满足。
“不过,”赫连朝尘不放心道,“不管何事,先把人安放在安全的地方,夏家与泰家交好,又是世代为官,别轻敌。”
“谢王爷指点。”流初点头,一笑,“没想到,王爷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本王帮你太多,怕是你以后只有以身相许了。”赫连朝尘淡笑。
“王爷,我怕死。”流初瘪了瘪嘴,打趣道,“公主也蛮好的,身材、长相、家世,日后王爷若要有大业完成,西和这棵大树,倒是好用的很。”
“你怎知本王有宏图大业?”赫连朝尘邪笑,“本王更喜欢悠闲自在。”
“臣女自是不知王爷的宏图大业,”流初挑眉,不经意说道,“就是随便一猜。”
“景流初。”赫连朝尘脸色平常,听来却是别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