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不然你如此气本王拿你做文章?!”
赫连朝尘冷笑道。
“臣女怎敢不爽王爷的安排?!王爷是贵人,景流初巴结还来不及,怎敢不从!”流初不怒反笑,“景流初不知尊卑,活该被关在这里,打几板子还算是轻的,若是没有王爷的帮助,流初死有余辜!”
“景流初!”赫连朝尘气道。
“流初不敢有什么事,王爷的事就是臣女的事,是臣女不知好歹。”流初脸色不好,一番话下来,气血都不足,眼前发黑就晕了过去。
赫连朝尘刚要开口,见她晕了过去,心里一急。
御医给流初把脉之后,说是一时气血攻心,多休息,不能随意激动便好。
“臣女感谢王爷的救命之恩,也不敢忘记,”流初醒来,淡淡说道,“景流初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王爷请放心。”
这是要告诉他,她会报恩的。
“谁要你记得!”赫连朝尘虽气不顺,却记得御医的话,“凡是本王自有办法,你安心养伤。”说完,
便大步离开。
回到王府的赫连朝尘盯着烛火发呆,有些自责刚在牢里那般激动,惹得她那般误会,可,他又不爽。
阿敢站在门口半响,都不见王爷问话,只好等着。
“说吧。”赫连朝尘琢磨半天也没琢磨出什么来,淡声说道。
“回王爷,把京平城里大大小小姓沈的人家都查过,”阿敢回道,“有三个男子叫沈落的,一个七旬老人,两个孩童。”
“只有三个?”赫连朝尘皱眉,也不是他想的那样。
“是,京平城姓沈的很少。若是外乡人,便需要些时日,才能查清。”要是这赫连的百姓都要查,那不是一两天能办到的。
难道他多想了?还是听错了?!赫连朝尘心里放松的同时,陷入了矛盾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