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之后一直不得见,说来我该亲自请罪才是。”流初扶着她另一边胳膊,“无奈没有机会,又怕再闯祸伤了舅母。”
“还跟以前一样,私下叫嫂嫂吧。”殷氏一笑,“这样显得怪生分的。”
“好。”流初笑着应着,送殷氏上了马车。
泰寻没有坐马车,反而是要骑马,看着流初:“上次的事已经听说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你不要放在心上。”
“送去的药可有效果?”流初一笑。
“已经没有大碍了。”泰寻一笑,看着流初肩上的花瓣,便伸手去替她拂下,“恐怕那么好的药也只有流初的面子,肃王才给。”
“好用就好。”流初愣神一瞬,泰寻便收了手。
“这次又要麻烦你了。”泰寻看了眼马车,声音淡淡,“好像永远都在麻烦你。”
流初自然错开了步子,冲他一笑:“举手之劳罢了,最重要的是夫人的身体,孩子的事情,你们还要保重才是。”
“命运罢了。”泰寻声音不大,流初却还是听见了,抬头便见泰寻跟上了马。
“小姐在想什么?”送他们离开后,绿影看着流初的脸色不是很好。
“没什么。”流初淡淡回道。
流初饿了,以至于觉得脑细胞不够用,想不明白这泰寻夫妻二人。试想一下,若是她的孩子保不住,她是否还那么淡定有礼貌?!她不行。那孩子的爹也该心急才是,可泰寻的表现也好像没那么在意。
流初突然停住脚步,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结合刚才的事情,好像也不是很荒唐。
“铁木?”流初隔了几分钟,突然开口。
“在。”铁木和山立都愣着看着她。
“让沧笙楼的人查一下泰寻夫妻二人怀孕以来的事,”流初抬眸看着院子里的合欢树,又改口道,“不,关于他们的都要查,成亲前,成亲后。”
“是。”铁木点头,便出了府。
山立看着流初脸色有些冷凝,低声问:“小姐觉得他们有所图?”
“我只是觉得不安。”流初看着合欢树,声音淡淡。
若是她想的那般,流初也不知她这里有什么可图的,但是越发肯定,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不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