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聪明。”郑远之看着流初大喘气的样子一乐。
“都要憋死了。”流初翻了个白眼,看着郑远之,“走吧。”说着,就走向郑远之的马。
“等马车走吧。”郑远之看着她的裙装,一笑。
“不碍的。”流初耸了耸肩,从郑远之手下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尽管不是很流畅,还算顺利,学那么久骑马总要有点用处的。
郑远之看着景流初道:“难得这么多人要送你,我却得了利。”
“我自在些,”流初一笑,“我是真的要你帮我改一下刀鞘的,那样式我确实不喜欢。”
“看来我该感谢那把匕首了。”郑远之爽朗一笑。
回到景府老宅,也不好晚上请郑远之进府作客
,命人把匕首拿来便送郑远之离开了。
趴在桌子上,流初一脸菜色,任阿青姑姑给她查看脑袋上的包。
“别磕出什么毛病来。”景老夫人一脸关心,又埋怨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好好的撞到,撞傻了如何是好?”
“您孙女撞傻了,还能在那么多大爷面前周旋,让郑远之那个愣头青送我回来?”流初眼睛也睁,嘀咕道,“这都是小事,那些人的心思才是大事。”
阿青姑姑给流初上好药,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道:“听说连秋王子品行不坏,上上下下都很尊敬他。”
“暂时说不清楚。”流初起身,吸了吸鼻子,“若是别有用心,我也想不到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若不是,我也不懂一个王子,会因为我甚至不惜跟太子挑明。”
“都怪肃王那小子。”景老夫人想了想,突然
说道,“明天他再来,没我的允许不准再跟他凑合到一块儿。跟他一起,现在一点儿都不安生。”
流初找到一种“妈妈不让我跟你玩了”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