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敢凭声音也能判断,这景小姐应该受了伤,看样子,今儿主子真惹怒了景小姐,竟然直接骂主子滚。
“放手!”赫连朝尘冷着脸,用力拿开流初的手,仔细地看着流初的头。
“赫连朝尘你玩够了没?!”流初抹了一把眼睛,仰头看他。
赫连朝尘又听到她连名带姓的称呼他,不免又皱着眉,低头便见流初眼睛还红着,脸上还有没抹掉的泪水,想必刚才是真的很疼。
“不吵了。”赫连朝尘叹了口气,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
流初本来做好准备大吵一番的,也不管外面那些个王子官二代,也不管这是王爷还是皇上儿子了。
现在,怎么吵?突然他就让着她了。
阿敢在外面轻轻的呼了口气,加快了车速,还是早点到沧笙楼叫大夫看看,也算给自家爷减少点错误。
原本他们的马车在最后面,现在一下子窜到了前面
。
“肃王为何这么着急?”连秋王子淡笑,看着肃王的马车并没有减速的意思,“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本王尿急。”赫连朝尘在马车里探出头笑道,“皇兄,你和连秋王子比赛如何?这终点就是沧笙楼,输者负责今晚的酒钱。”
“这个提议甚好。”连秋王子点头答应。
“本王也觉得有趣。”赫连长慕也点头同意,两匹马便如离弦之箭,地面扬起阵阵尘土。
“你好像不担心。”赫连朝尘看着景流初。
“王爷好像挺希望出点儿事似的。”流初睁开眼睛。
赫连朝尘难得解释:“不是本王要去沧笙楼的,是他们问起了本王的衣服。”
“哦。”流初明白了什么情况,他定是说是华绣坊的作品。
一行人到了沧笙楼的时候,天色已黄昏,太子和连秋王子也早已经站在门口等待着他们,众人在门口说了些话之后。
偏见门口接待的两个小厮带着身穿墨色锦袍的老板模样的人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