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非常。”阿敢回道,当白天游湖结束,他就应自家爷的吩咐查看京城几家大户的动向,如爷所料,非常热闹。
“这样才像样子。既然要给皇子选婚,何必那般小气。”朝尘非常满意这番景色,想了想又问道,“那两家如何?”
“只有这两家最生气,不过,小姐家有所忌惮娘家。”阿敢如实回答,“想必是不敢抢了娘家的风头,不过原本有些气的景家很快就高兴了。”
赫连朝尘当然知道景家为什么忌惮又为什么高兴,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只有景泰两家越是势在必得,他就越是期待到时候出丑的盛况,看他们吃瘪的样子。
“娘家那位生了会气,很快就冷静了。”阿敢说道。
“这才像他们。”赫连朝尘愉快地伸了伸胳膊,“我就很满意她的反应。”
“景府那边,好像不打算告知小姐准备后天的宴会。”阿敢继续说道,“看样子是故意要当天再说,让那边措手不及。”
“阿敢,你是不是想问我要不要让你去送个信儿?”朝尘十分写意地躺在软榻上看着阿敢一张死人脸。
“原来爷是不想送信儿?”阿敢面无表情地反问道。
赫连朝尘挑眉道:“不用,景老夫人可不是白叫第一夫人的。”
阿敢用余光看了下自家爷,不经意地说道:“今天
去的时候,小姐的院子变了样子。”说完又观察了一下自家爷的表情,没有变化。阿敢也不再继续,立在一旁听着听不懂的曲。
他家爷赫连朝尘咬着牙,心里暗骂这小子现在敢拿一个陌生人试探他,却碍于船舱内有旁人在不好发飙,对于他来说,景流初这个名字虽然熟悉,但他从未见过。
另一边。
流初躺在床上晃着自己的其他三肢,这一个月除了吃就是睡,这样下去没等学武,就可以用体重压死人了。
阿青扶着老夫人一进门就看到流初以一种手脚伸向上方的姿势抖动着。
“你这又是练得什么武功?”景老夫人好笑地看着流初,“这姿势多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