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映面上有些发热,哼了哼,“洗就洗!”然后像是赌气般又在长孙白熠的衣服上蹭了蹭。
可到底还是忍不住委屈的掉眼泪。
就在此时,长孙白熠忽然抬手摸了摸君映的脸,用大拇指拭去君映眼角的眼泪,道:“你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哭起来有多丑。”
长孙白熠永远有办法让君映马上忘记什么叫悲伤,然后只有愤怒。
君映抬手狠狠的掐了一把长孙白熠的脸,像是泄愤一样又摸了两把。
摸完之后,君映只有一个想法——
真滑。
不远处,一直看着君映和长孙白熠互动的白秦,原本平静搭在轮椅手柄上的手,忍不住紧紧的捏起,青筋涌动。
他脸上一贯有的温柔都变得冰冷无比,冷然盯着抱着君映的长孙白熠,露在面具外的那一半面容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带着杀意的笑。
“阿映,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吗?”白秦温和的声音忽然响起,让君映马上想起还有人在。
她不好意思的从长孙白熠的怀中出来,看向白秦,轻咳一声,扯了扯长孙白熠的袖子,示意对方把她松开。
然而没想到的是,长孙白熠把她搂的更紧了,随后用淡漠至极的语气道:“此乃吾妻。”
君映:“…?”你在说什么瞎话?
白秦笑容也僵了僵,大概是没想到长孙白熠会那么直白的说这种话。
说都说了,君映总不能当着白秦的面给长孙白熠一巴掌,她掩饰着微红的耳朵,道:“啊,是,这是我
夫君…”
然后小手悄悄的在长孙白熠的腰上掐了一把。
“多谢谷主多日对内子的照顾,”长孙白熠道:“我将要带她走。”
“是吗?”白秦忽然笑了,望着长孙白熠道:“可阿映还病着呢,你现在带她走,怕是在路上会叫她愈发不适。”
“不劳谷主费心。”长孙白熠声线依旧淡淡的,可君映却明显的听出一丝冷意与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