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钱。
这是君映第一个直观想法。
她放弃了掀开轿帘的想法,抬手直接将盖头盖了上去,她倒是要看看怎么回事。
还有…
她手上的镯子和脖子上的玉佩哪儿去了?
这是让君映最疑惑的,毕竟她费劲心思力气都拿不下的东西她就不信其他人能拿下来。
正当君映想着,轿子突然被放下来,外头的媒婆掐着嗓子喜滋滋的喊道:“新娘子到咯——”
周围一片哄闹的声响,鞭炮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却又缓缓的陷入寂静似是有什么人来了一般。
君映紧紧的坐在轿内,一阵声响过后有人掀开了前方轿帘,在君映眸中的是一只如凝玉般修长的指。
“娘子,”外头那人的声线格外清冷,他道:“下轿吧。”
这声线君映很熟悉,白蛇精?
君映不动声色的将手搭上了那人伸进轿内的手,缓缓的下了轿子。
周围人又是一片哄闹。
只听媒婆高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新娘过门,跨火盆——”
君映低着头,看见了不远处一盆燃烧着的炭火盆,蹙了蹙眉。
身旁的人因为盖头遮住,她看不见这人的面容,微微侧目也只不过能看见袖口中二人相握的手,以及大红绣着金线的喜服。
很华丽,无论是新郎还是新娘的喜服都格外华丽,金线珠宝一样都没少,布料也是格外珍贵毫无褶皱。
然而身旁握着她手的新郎轻声一笑,“我的新娘,
怎能如寻常人般跨火盆呢?我舍不得。”
君映没弄懂他这话的意思,毫无防备的身旁的新郎突然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君映顿时反抱住了新郎的脖子,微微抬头,还是看不到新郎的面容,却可以看见新郎的下巴和唇。
唇形优美单薄本该透露出一股冷意,此刻却微微有些扬起带着极为优雅的微笑,也是凝玉般的透不是削尖也不是极为圆润的一种,犹如冰雪凝结的鸡蛋壳,脆薄又将此人衬的孤高。
单单只是这一个下巴和唇,君映便看到此人是如何的风华绝代,而白若帆相貌平平虽说气质出众那也仅仅是出众罢了。
那这新郎究竟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