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君映还是把白若帆给背了起来。
她败给了某些人的厚脸皮。
一边背着白若帆,君映一边扫着四周的情况,然后头皮忽然一痛,背上的那个人抓着她的马尾辫轻轻一扯——
“别乱看。”他抓着君映的马尾辫提醒。
君映很怀疑他抓着她的辫子随时会喊上一句“驾”。
但听了白若帆的话,她到底还是收回了眸子,一步一步往前走。
其实白若帆不重,或许内力深厚的人都挺牛逼的,君映背着白若帆感觉就是背着一块巨大的泡沫,很轻,重量微乎其微。
但白若帆的样子吧…
嘶。
怎么感觉他把她当成一只辛劳的牛了?
这样不好。
君映语重心长道:“小白啊,你最好松开你那不安分的小手。”
白若帆没有说话,但手上微微用力扯着君映的头皮一阵刺痛作为回应。
好吧,他牛。
君映认命辛劳的向前走。
半路她忽然又想起了件事,颇为好奇的问道:“咱们那么
高掉下来,怎么摔下来的时候一点声响都没?”
“那机关设的很高,我用内力保持了轮椅的平衡。”白若帆淡淡道:“若非我突然之间牺牲大半内力作为缓冲,恐怕我俩就得在着墓中陪葬。”
君映表示明白了,等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头皮又是一阵刺痛。
头顶抓着她辫子的那人声线平稳的传来,“少说话,看路。”
语气中不乏嫌弃的味道。
这人怎么那么欠揍呢?
君映恨得牙痒痒,想掀翻这人干脆跑路算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过河拆桥这种事情是可以做的得心应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