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就叫…”
她想了想,“就叫——君景恒。”
“我姓君,叫君映,你取景恒,任景象繁华,自恒心万定。”
“君景恒!”大脑袋突然直起身子拍手,“好!好!”
“好啊?那就赶路吧。”君映搓了搓君景恒的脑袋,抱着他离去。
她还要去瓷安村查案,没时间耽搁。
然而当君映抱着君景恒离开后。
日晖下,一个人影笼罩了那烤过兔子的火堆。
火光星星点点,还未全灭,火堆前的那片暗光流转的衣角,白如云,飘若雪,冷如霜。
在望上去,只见帏帽下一截乌发垂落,光泽比日辉更盛。
“找到了。”
他声线淡然而平静,帏帽微低,似是睨着那火堆,又或者低头思考着什么。
帏纱在风中飘起,隐隐可窥得那人国色姿容,清贵气质。
须臾片刻,他不紧不慢的踏过火堆,随着步伐的前行又带起了一阵微风,吹灭了那零星的火堆。
…
君映带着新认的儿子君景恒投奔了一家客栈,当然这提前将他穿着的一身金银软玉给收了起来,否则招贼。
但她暂时没孩子的衣服给君景恒穿,便给他随便裹了件保暖外套,露出两条白嫩的腿和脚丫子到处跑。
到了客栈之后君映便叫了热水好好的给君景恒洗了个澡。
太脏了。
浑身都是泥,脸上也是油渍。
君映很怀疑这孩子究竟多久没洗过澡了,居然能洗出半盆沙。
正当君映给君景恒洗完澡,出房门去点菜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撞了上来。
“对不起。”撞着君映的那人低头道歉。
“没…”君映正打算说一句没事,却看见了一张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脸!
齐言!
几乎半个月未见,齐言竟然憔悴的眼周一圈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