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处的心噗通直跳，一下一下地几乎要窜出他的胸口。

张申的目光一刻都未从明腾的面上移开，忐忑地等待着明腾的回答。

“哦？”明腾轻笑一声，“就这条件？”

他还以为支撑着张申如此自信的会是多么强有力的，多么具有攻击力的后盾，却不想，竟是这种卑微到根本不值一提的妄想。

若是说这话的是陆然，也许，他还会拿出三分的气力来应对。

但是，换做是张申，此时此刻，明腾只想笑。

见明腾不再说下去，张申以为明腾这是动摇了，心急之余话语不经脑袋，已是迫不及待地说出，“你答应了？”

“我有说？”明腾轻笑，面上的嘲讽之意愈加。

两人的这一大段对话之下，便是一直在欣赏着窗外美景，不想要惨杂其中的陆然都不禁轻笑一声。

“作为一个外人我是该插一句话的，”陆然徐徐转过身，声音不咸不淡，“虽然吧，我看你们两人都是不太对眼的，但是，一码归一码，就这一件事来说，我还是更站在明腾这边的。”

张申冷哼一声，并未对陆然这突兀的话做评价，只是冷眼对望着他，看不起的目光中同样带着嘲讽。

相看不顺眼。

陆然却仿佛全然没有看见只是此刻鄙夷的目光般，只是继续说道，“张申，真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要知道，曾经的我也和你一样的自信，直到几年过去了，我才算是清楚地认清了南灵犀这人。

连我这和灵犀有着同校的情分，还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的人都早就放弃了，你一个加起来和灵犀统共认识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要不是你耍计把自己搞得这副狼狈样，你以为灵犀会有时间拿正眼看你？说是自负，这次从你口中说出来，也着实是合适！”

陆然的话直击张申内心之中最为担忧，也是最为薄

弱之处，如今这话被陆然丝毫不带掩藏地直接说出，张申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