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病床上躺着。”一语毕,明宗仁已是先行一步走至刚才他照看明腾时所坐的座椅上坐了上去。
背后如同有一块块的生肉被人给活扯裂开来,又被撒上了无数的辣椒水,明腾疼得几乎要再度休克,头晕目眩间,明腾只得乖乖地重新半躺回病床之上,片刻之后,晕眩的感觉才放缓了几分。
见明腾痛苦却强忍耐的已是被疼痛染得惨白的面色,明宗仁的心犹如被锥子给狠狠地砸着。
到底是谁,敢这么对他明宗仁的孙子?
明宗仁几乎要被愤怒给淹没的眼眸在遇上明腾痛苦地几乎都要无法对焦的眼眸时瞬间又被暖化,心疼间他又叹了口气,才解释道:
“早上你出了些事,动了手术,也昏迷了半日有余,如今怕是伤到脑袋了,有些事你便也记不得了。”
此时明腾最需要的还是休息,明宗仁决定还是不要对他讲太多,以免明腾思虑过度再伤了精神气就是不
好了。
“出事了?”明腾重复了一遍,眼眸中的惑意愈加,一件件莫名其妙的事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几欲应接不暇。
脑袋之中浑浊不堪而杂乱的情况明腾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就算是在往日里发高烧时,明腾都是可以强撑着处理公司的事的.
那时,浑身虽疲乏无力,脑袋也涨涨的,可是,思考事情的能力还是没减掉多少的。
而如今,明腾便是回忆一下只刚才他与明宗仁所说的话,都会牵动他的脑袋隐隐抽痛,就像会传染般,牵扯着他的脊背愈加撕裂般的疼痛着。
明宗仁也了解明腾的性格,这孩子与他很像,要是认定了一件事,就算是明知道行不通的,就算是撞了南墙,不撞个头破血流亦或是直接将强给撞倒,他是不会放手的。
明宗仁也想此时此刻与明腾说清楚,也省得他迟迟想不到答案,硬是逼着自己想苦恼着了。
只是,这件事太过于错综复杂了,郊区的那段路根本就是连摄像头都没有,而明腾车上的车载摄像头也被人剪掉了一大段时间.
按着那段时间明宗仁也派人去明氏外明腾专用的停车道上调取录像,可是,同样的,车载摄像头上所缺失的那一段录像同样被人给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