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灵犀见有人跑进来,绯唇颤抖着对着明腾摆摆手,嘴唇张合说不出一句话。
念念却是眼疾手快的奔向明腾,一张小脸皱起一团,豆大的泪珠滚落在明腾白衬衣上,晕湿一大片。
“怎么了,怎么了?”林莲珍姗姗来迟,看到这幅场景愤然走向南灵犀,推搡她一下。
“我知道你容不下念念,可他毕竟是明腾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伤害他。”林莲珍双眸点燃怒火,把南灵犀逼在墙角。
后背撞上冰冷的瓷砖,南灵犀闷哼一声,“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
仆人快速拿过来医药箱给明腾怀里的孩子上药消毒,念念的哭声渐小,附在明腾肩头啜泣。
他目光蔼蔼如黑沉迟迟未散去的浓雾,透着几分沉思,流转在林莲珍和念念身上。
按理说一个母亲听到自己的孩子哭声,哪一个
不是眼疾手快的顺着声音跑过去。看倒自己孩子伤到了,不赶快包扎?怎么还有时间去责骂别人?
“灵犀,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善良的女人,没想到你还会对一个孩子下手,你还是人吗?”林莲珍咄咄逼人,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
南灵犀颓然倚在墙上,身子缓缓下滑,蜷缩成团。埋头膝间,她露出讽刺笑意。
若是她说出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估计会有更多地人责骂她,若是她说出来念念头上的伤口是他自己弄的,旁人会信吗?
可刚刚却是就是这样。
念念上完厕所走出来后,伸手拿过桌上的酒瓶,冷笑着摆弄。原本清澈的眸子充斥着戾气,自己从未见过那个孩子的笑容会如此的诡异。
“南灵犀,你说要是这个瓶子打在头上会疼吗?”
“你说爷爷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当时自己感觉从头冷到脚,眼睁睁的看着念念
举起酒瓶打在自己脑袋上,鲜红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白嫩的脸颊流下来。
而他的眼角眉梢,皆是残忍的笑意。
“怎么回事?”明宗仁冷冽的声音响起,看着念念头上的伤口时,眸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