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超点了点头,装着很内行的样子:“根据目前的形势,将军认为怎样才好?”
段晖想了想,说道:“现在军事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原来的时候,临朐为守,我和公孙五楼对晋军的左右两翼进行攻击,完全占据着主动。昨天一仗,临朐城失守,东西方面的精骑又遭到严重失败。这个仗要是再打下去,完全会被晋军各个击破。我看为今之势,不如退回广固城里,依靠广固城的坚固工事,防守一阵。一旦形势有变,再做打算?”
明明不懂军事,慕容超还装着十分懂的样子,训斥段晖说:“不能这样悲观,我们9万大军,迎战刘裕的8万军队,打成这样,回到广固,怎么对百姓交待?再说广固城那点小地方,我们这么些人,也施展不开呀!”
段晖表面上谦恭,实则心里恨得吱吱的,这个不懂军事的皇帝呀,怎么对他说呢?只得说:“战争推演下去,晋军利用战车阵,把我和公孙五楼各个击破。到那时候,连这点儿兵马也剩不下了。”
谁知道这个慕容超皇帝,醉死不认半壶酒,咬着狗鸟打滴溜,气人地说道:“不试试
怎么知道不行呢?也许,并没有你想得那么悲观,出现奇迹也说不定呢。”
面对这个糊涂透顶的皇帝,段晖真是无语了,只好换了一个话题说道:“我看时间不早了,陛下也累了,是不是早点休息,有精神再商量呀?!”
司马超别看年轻,其实身子早就掏空,只是由于面临生死抉择,才刺激得神经如此兴奋。这会儿听得段晖一说,顿时疲乏劲上来,睁不开眼睛打着哈欠:“别说朕还真累了,先睡一觉再说吧!”
要伺候皇帝睡觉也不容易,这里不是皇宫,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偏偏皇上还要穷讲究,又要御床又要睡衣,还要女人伺候沐浴更衣。段晖为难地说:“请陛下是不是忍耐一些,这里是军营,没有女人,真要混进女人,打仗是不吉利的。”
而慕容超嘴一撇,讥讽段晖说:“你就不会想想办法啦,军营里没有,附近村庄里不能没有。随便拉上几个,朕也就将就一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