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光这样喊,重伤员该叫唤的还是叫唤。慕容臧手起刀落,斩杀了两个重伤号,才使其余的伤兵停止了哀号。
苏山对慕容臧伤感地说:“早就听说东晋的火器厉害,今天一见,确实吓人。我们不如先退一下,研究一下对策,免得再吃亏。”
慕容臧却是不听,大嘴一咧,吼道:“我看眼前的东晋军队不过四五千人,连这些人都打不过,回去怎么向慕容暐交待?无论如何要打赢这一仗,首
战必胜,才能鼓舞士气。”
作为参军来说,不过是提提意见,至于听不听,那就是主公的事了。苏山不再说话,慕容臧大吼道:“全军听令,抬走伤员,继续布阵。这阵吗…”
慕容臧脑子也算好使,要是再排成密集的队伍,那不是找着挨打吗。参军苏山急忙说道:“排成散兵队形,到时候好躲避敌人的炮弹。”
慕容臧点了点头,大吼道:“排成散兵队形,到时候好躲避敌人的炮弹。”
这时候再布阵,那就零散了,也自由多了,在各自伍长,什长,百夫长,千夫长的带领下,三骑一堆,五个一伙。虽然是避免了集中挨炸,但同时也降低了冲击的威力。慕容臧再观察东晋的阵势,不好,在炮火的掩护下,他们已经挖通了一条深深的壕沟。
这条壕沟主要是对付骑兵的,宽有五米,深有三米,战马就是再强悍,也跳不过这条深沟。
到了这时,慕容臧无可柰何只好稳住了心,而对面的叶虫和桓玄有沟在前更是沉住了气。慕容臧叫嚣道:“对面主将是谁,请报上姓名?”
不应不要紧,一应就是两人。两位小将喝道:“我是桓玄,喊你小爷爷作甚?”“我是叶虫,有话快说,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