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叶枫的一席话,陶侃连连点头:“叶太傅忧国忧民,不愧为中华国士,只是庾亮那个小子执掌大权,想到他我就生气。朝廷里他没少说了我的坏话,处处使绊子,恨不能要害死我。”
叶枫再说道:“是国家事大,还是庾亮的事
大。再说,他现在人不过十余,权不过数丈,手里还有什么?也没有人再听他的了。”
陶侃点了点头:“师傅说得极是,只是苏峻已经做大,占领了建康,挟天子而令天下,不知师傅如何谋划的?”
叶枫再说道:“苏峻虽然占领了建康,但已经成了火架子上的兔子,被大火烤着。他人马算起来,不过有2万多,建康西边有江州大军、荆州大军,东面有京口大军,再加上三吴地区及全国各地那么些兵马,已经大大超过他的军队。再说,朝廷内部还有王导支撑,哪个能服他的气?你说说,苏峻不是架子上的兔子,又是什么?”
陶侃笑了:“师傅这么一分析,说得倒也实在。出兵的事儿这么一说,我不得不听。”
叶枫点了点头:“这就对了,此正是你建功
立业之时,征伐总得有个头,众人正要推举你为盟主。为国为民为已,此为大势也,陶刺史不会连这点儿事也看不出来吧?”
陶侃听了哈哈大笑:“师傅就是我的贵人,头一次征伐张昌,教我武功,使我一举成名,为方镇奠定了基础。此番又来,想叫我成为盟主,师傅之恩,终生受益啊!”
两人越谈越亲热,真是酒逢知已千杯少。谈完了正事,陶侃又问:“听说你那个冀州,搞了一个什么民主体制,我听着怪悬乎,这不是悖国运而行吗?”
叶枫笑了笑,喝了一口酒,吃了两口菜,不慌不忙地说:“这个事啊,还是叫犬子叶龙给你说说吧,年轻的,脑子好使。”
叶枫只顾喝酒吃菜,也算歇歇脑子。叶龙就